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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山之上，伴随着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。
古长空和楚牧的身形同时出现。
两人分别站在树顶，柔嫩的树叶随风摇曳，却能托起他们的重量。
古长空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，哪怕心中对楚牧很是不爽，他依旧笑容灿烂。
随着他的笑容，身上有一股儒雅的气质，让人看不出对方到底是把你当做朋友还是当做敌人。
“儒道？”
楚牧诧异的看着对方。
三位师娘曾经和他说过，儒道起源于先秦时代，没落于明末，到了如今，儒道修炼者几乎见不到了，但，不可否认的是，儒道曾经兴盛无比，那些读书人可上得了厅堂高谈论阔，也可以持剑杀人，曾经是数个时代的弄潮儿。
“算是吧，不过，我还未真正踏入这一道，修炼儒道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”古长空微笑着道。
“看你的样子，确实不像是能修成儒道之人。”楚牧恍然大悟。
古长空，“......”
自己只是稍微客气一下而已，结果这小子还当真了。
低情商。
一瞬间，古长空给楚牧下了个定义。
而后，目光看向楚牧，笑着道，“我曾无数次想过你的身份，却唯独没想到你竟然是天神刀的传人，若我猜测不错，你应该是楚狂人的儿子吧？”
“冒昧问一句。”
他的话刚说完，就见楚牧一本正经地看过来。
“你问。”古长空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