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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影很快就消失在顾奚面前。
墙角传来呜咽声。
顾奚拧眉望过去，就看见墙角是新做的狗窝，常胜和刑天正缩在窝里瑟瑟发抖，似是也被梦魇住。
他抬脚走过去，俯下身，抚摸着它们的头。
它们果真没再呜咽，呼吸也平复了不少，安静地睡过去。
顾奚收回手，缓缓捏紧成拳。
看来不少事都要提上日程了。
……
清晨。
魏柔醒来之后便振作了不少。
乔掌柜带了个好消息来。
莺歌没事。
虚惊一场。
原来莺歌在当时混乱之中走散了，还好她知道去鬼鹤书坊找人，管理鬼鹤书坊的是乔掌柜的侄子乔椿，乔椿见过几次莺歌，认出了她是魏柔身边的侍女，便将消息传到了乔掌柜这。
乔掌柜刚得了信便来禀报魏柔了。
魏柔听到这个消息总算是放下心来。
只是乔掌柜神情犹豫，言辞间也吞吞吐吐。
魏柔觉得稀奇，不由问道：“乔掌柜还有何事？”
乔掌柜咳嗽了两声，才道：“我那侄子在信中还交代了一桩事，此事……须得夫人答应才行。”
魏柔眨了眨眼：“何事？”
乔掌柜又闷声咳嗽了好一会。
魏柔一脸懵。
守在一旁的温情都差点听急眼了。
“乔椿……说想要求娶莺歌，想问夫人讨个人情。”
魏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乔掌柜都觉得难为情死了，还是硬着头皮说：“乔椿对莺歌姑娘一见钟情。他也是头一次这么求人，小人便也只能拉下老脸来求夫人了。”